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瑟刃清醒,第一眼見到的是滿面擔憂急切的冷非凡。
「我…怎了?」
瑟刃說話的同時,依稀覺得昏昏沉沉的。
「妳昏過去了。」
冷非凡解釋著,並順勢扶她側躺。
聽著冷非凡的話,瑟刃才回想起她最後只見憶秋君往窗外一跳…
「我昏過去了…?」
「太醫師那說妳有輕微的發燒,一定是昨日妳站在山崖那時受到風寒。」
冷非凡狀似不悅的唸著她,但語中的擔憂之意卻顯而易露。
瑟刃望著眼前始終關心著自己的男人,同時想著先前與憶秋君的談話,她,下定決心了!
「樓主,我…我有話想和您說。」
像是沒聽到瑟刃的話,冷非凡徑自端起放在一旁的湯藥,小心翼翼著吹著,就怕熱燙傷了瑟刃似的。
「有什麼話也要等妳病癒了再說。」
刻意忽略了瑟刃眼中的渴求,冷非凡勺起一匙湯藥至瑟刃嘴邊。
「喝點湯藥吧!我囑咐圓兒準備的,太醫師也說妳身子虛,所以他有多加幾付補藥,味道會苦了些。」
瑟刃看著眼前的黑抹抹的湯水,一邊聽著冷非凡語的話,她只能輕嘆一聲,隨後喝下這充滿關心的藥湯。
冷非凡很有耐心的一口一口勺給瑟刃喝,直見到瑟刃蒼白的臉色些許紅潤後才停下。
「妳休息吧!我想妳現在還有點昏昏沉沉。」
語畢,他扶著瑟刃躺好後,欲起身離開同時,卻被瑟刃抓住手袖。
「聽我說,樓主…」
瑟刃不願放棄這個時機,她必須要說出來,但情緒上的激動,令她差點再度昏厥,她努力的想甩掉昏沉感。
「我,我要解除婚約!」
一句解除婚約,冷非凡身影一僵。
「是憶秋君說了什麼嗎?」
轉言間,噓寒問暖不再,溫柔也變了調,房內亦似風雪侵襲,氣溫驟降,但卻絲毫不影響瑟刃的決心。
「他沒說什麼,只是…我知道我無法再欺騙自己…我…不想再傷害你…」
她知道她自私也好,無法忘情末子,也未曾拒絕冷非凡的感情,但與憶秋君一談過後,她知道她不能再這樣下去。
「不想再傷害我…」
冷非凡失神的重複著她的話,突然,他一掌劈向床邊櫃,瞬間兩半。
瑟刃略受驚嚇,看著冷非凡的眼神略帶驚慌。
「你…」
「妳真的要離開我?」
「…是。」
雖然不知冷非凡會不會傷害她,但她選擇忠於自己的心,她想去找他,想見他…
此刻,她才發現過去的生活,其實只是欺騙自己,還連累了冷非凡。
冷非凡緊握著雙手,雖早已有心理準備,但心中的刺痛彷彿笑著自欺欺人,不,他不可能放她走!
思即此,他不再顧及君子行象,忽然將她猛地一拽,頓時身影壓在瑟刃之上。
「我不會放妳走的!」
此時的冷非凡眼露瘋狂,並強行拉開瑟刃的腰帶。
「不!」
瑟刃驚慌,奮力掙扎,無奈虛弱如她,扺不過冷非凡強勢的掠奪,心一急,她拔起髮間雲釵扺住冷非凡的胸口。
「不要逼我傷害你。」
是懇求,也是希望,只是半瘋狂的冷非凡腦海中僅意識到她將要離開他,他不准!
「妳以為一把小小的髮釵可以阻止我嗎?」
瑟刃心中最後一絲希望也因冷非凡的這句話滅了。
若無法阻此他,那就…
轉眼間,瑟刃手轉雲釵往自己的胸口刺下,冷非凡見狀連忙欲阻此,但只打歪了手勢,輕傷了她的手臂。
「妳!!」
瑟刃的眼神空洞,只有那眼角的淚水像是無言控訴著他的暴行。
看著她的樣子,冷非凡也心冷了。
「妳走!」
他翻身而坐,低吼的聲音彷彿是受了傷的猛禽。
瑟刃緊抓著胸口的衣襟,想離開這個房間,這個地方,但卻忽略了她還在病中,走沒兩步,人再度暈厥過去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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